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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子,直接说了:“就说你身体……嗯……那方面吧……”
“慎言。”
祁嘉祥并不想谈这个话题,但找了很正直的借口:“阿荣,非礼勿言,白日不得宣/淫。”
搁以前,祁长荣肯定要说他假正经,但现在怀疑他是不行了,就觉得他在躲避。
没准还是真有男疾。
想到自己的男疾,他就准备自揭其短了:“六哥,我也不想说这个,但是啊,咱们不能避讳——”
祁嘉祥并没留意他话里的“咱们”一词,强颜欢笑道:“阿荣,有些事可以谈,有些事不能谈,你要有分寸。”
他说着,转开了话题:“就像你跟于家女的婚事,怎么能说断就断?我们这样的身份,你竟然放弃了于家这棵大树!”
于家是新帝登基后的新起之秀,也是新帝位数不得的心腹,能跟他唯一的女儿成亲,多好的婚事,结果呢?
他能闹了和离!
真是暴殄天物!
“你愚蠢啊!”
祁嘉祥每每想起来,都替他懊悔。
祁长荣是没一点懊悔的,甚至一提于家女就炸:“你是不知于家女的蛮横!新婚当晚,就要我跟兰蔻断干净,不然,就别想沾她的身。她当她是天仙啊!老子又不喜欢她!给我沾,我都不沾她。老子就喜欢兰蔻,她还不让我跟兰蔻来往。”
“行了!你别说那女人!”
祁嘉祥是个读书人,可以说,诸位皇子里,就他最像个文人,也是他最瞧不起一个没什么文化、只知献媚取宠的妓子,不认同他一国亲王跟个妓子厮混。
只他多少了解祁长荣对兰蔻的情意,也不多说,只提醒:“阿荣,你已经成人了,该考虑生养子嗣这回事了。”
别等到想生,最后生不出来,那时,就后悔莫及了。
最后这句,他想了想,还是没说出来。
不然,就太明显了!
祁长荣其实也考虑过生养子嗣的事。
兰蔻身份低贱,若能生下他的孩子,母凭子贵,想来皇上也不会太反对。
只是,兰蔻早年吃了艳阁不少避子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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