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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。”
夫人问:“谁?”
韩震回答说:“苏打,他父亲是屠夫苏二,祖父是舍利刀刀主苏菊花。”
“苏二、苏打是苏菊花的后人?我怎么不知道,诸位堂主可有知道的?”夫人环顾四周,讯问在座的堂主。
徐堂主回答说:“十年前,那个苏打杀死过岭南十恶,据说他是云玉龙的关门弟子。但他并无苏家血脉,他父亲苏二只不过是苏菊花的仆人罢了。”
赵堂主说:“我看未必,说不定那苏打是苏二胞妹苏灵灵的遗腹子。”
薛堂主笑着说:“那就先把这女孩关起来,让那小子自投罗网。”
堂会外的刑场也建在悬崖上,不知道有多少活人从这上面掉下去,变成死人。有殉情的,有自杀的,有意外失足的,有血海深仇的,有舍己救人的,总而言之,旁门这些年来,杀死的人有一多半都葬在悬崖下了。
悬崖边上放着一个铁笼子。那笼子的大小恰恰够让人站立的,你想蹲着也不行,撅撅屁股也不行,被关在里面只能站着,笼子的摆放位置也恰到好处,无论微风徐来还是天气晴朗,那个位置始终是烈日高照。站在里面一天你就会晒得晕头转向,口干舌燥,相当痛苦。但最难过的是没有人给你水喝,就让你在那难受着,痛苦着,看你神志恍惚。至于大小便完全是站着完成的,而且不脱裤子,所以关在铁笼子里的人是又脏又难受。活活地渴死、饿死、难受死。
花蓉被关在里面,一个美女眼看就要花容失色,大小便失禁的时候,苏打这只母鸡才姗姗来迟。
“我来救你了。”苏打气喘吁吁地站在花蓉跟前,花蓉迫不及待地说:“快给我打开,我憋不住了。”
“尿急,我知道了。”苏打挥起刀,削铁如泥,打开笼子。
花蓉跑出来,却不知四面埋伏, 丝剑如密雨,落在刑场上,苏打也不知道,花蓉是鱼饵,他是条大鱼,门主夫人是渔者,早已在等待他这条大鱼上钩。
两个人的身后是悬崖,前面是旁门的六位堂主。
苏打看到面前的六个人,眼神一掠而过,他笑嘻嘻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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