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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坏。”
“当真？”
姜陌不太自信的开口道、
苏乘羽抬头看向姜陌，平静道：“海入河川，便是将彻底激活的神魂神骨分给所有同族之人，而代价便是血祭之人的性命，诸位心里清楚的事情，我一样很明白。”
姜陌等人的眼神有些意外，然后瞥了一眼远处的洛长平，显然认为这些事情是洛长平告知的苏乘羽的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，洛长平此刻的内心则是更加震惊，因为只有他最清楚这些事情，他压根就没有跟苏乘羽说过。
他不明白苏乘羽是如何在知晓整个仪式的三步之后，便清楚的知晓这一切的，但此刻面对数位古族长老的眼神，洛长平也只能强装镇定，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自己拖了苏乘羽的后腿。
寒啸天看到两边的谈判暂时的陷入了沉默，这时候才继续开口道：“现在看来诸位已经达成一致了？”
姜陌没有说话，其余的古族长老见状也都选择了沉默。
苏乘羽提出来的方案，他们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唯一要说的便是对苏乘羽本身，在他们看来苏乘羽这个外族之人，实在是知道太多有关古族的秘密。
只是眼下，显然不是发难的时机。
寒啸天见状微笑，然后看向苏乘羽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天衡圣使我还有一件公事要问你。”
“公事？”
苏乘羽听到这个词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寒啸天特意提到这个词，分明是在表示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是站在夏国立场上开的口，这让苏乘羽有了很不妙的预感，但眼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里，其中还有一大批刑天司的人，苏乘羽也没有拒绝回应的权力。
“直言便是。”
寒啸天闻言嘴角笑意再度浮现道：“敢问天衡圣使，是打算亲自羁押她回京呢？还是由我来代劳？”
寒啸天的一句话，让苏乘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，毫不掩饰的杀意锁定在寒啸天的身上开口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