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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,朕都不会在意,但说无妨!”
话一出口刘宏便后悔了,万一现在高燚要刺杀自己,那他就这么死了可真是无处说理了。
高燚确实不想过问这些帝王之事,不过既然刘宏问起,十常侍又交代过,高燚感觉自己还是要说点什么:“废长立幼,自古以来就是祸乱之本,但是也要分时候,微臣斗胆问陛下一句,若是陛下不起此心,如何会有皇后鸩杀王美人一事?现在惨祸已成,皇后被幽居冷宫,且太子本无过错,陛下又有什么理由废除其太子之位?协皇子现年不过才四岁而已,陛下春秋正盛,若急于立储,将使百官做何感想?黄巾方定,四方正对朝廷持观望态度,王芬之事在前,韩遂之事在后,陛下若不明此理,是自取其乱,实为不智!”
刘宏听罢,微微发怒:“高爱卿是在责怪朕才是祸乱的始作俑者吗?”
高燚不卑不亢回道:“陛下刚才亲口答应,不管今天微臣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,都不会怪罪于微臣,如何现在陛下自食其言?”
刘宏目光锐利地盯着高燚看,似乎要把眼前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年看透,可是他发现,看不透,他从高燚的话里感受到,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,这种人和何进那咋整头脑简单的人不同,这种人,即使给了他机会行刺自己,他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放弃,这种人,远比那些刺客要可怕。
“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!”刘宏忽然大笑数声,冷静了下来,他反问高燚,“高爱卿说得很对,说得很好,说得很棒,可是朕是在问你如何解决这问题比较好,而不是分析谁对谁错,谁的原因!”
高燚正色道:“不知其因,便不知其果,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,陛下问微臣这事该如何解决,微臣还真是难以作答,但是逝者已逝,生者尚在,皇后母仪天下,不可轻言废立,幽居冷宫也足够了,若是连太子也一同废黜,那岂不是又给了其他心怀不轨之徒起兵作乱的借口,试问陛下,现在朝廷还能派出多少兵马前去平定这些叛乱?国库还有多少余粮可以支持连年征战?微臣确实不想过问陛下的家事,但是若是因为陛下的家事而影响到了国事,这个过错,谁又能承担?为什么少数人犯的错,一定要让百姓来受苦呢?”
刘宏心中一动,面色却是闪过不满:“完全是和卢植郑泰他们一个论调,老生常谈!”
“不,微臣不是不同意陛下废长立幼,只是在说时机未到而已,太子确实不如协皇子聪明果决,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,陛下为何急于这一时,倘若将各地叛乱暂时平定以后,朝廷有了威信,那时再言废立,天下还有谁不服,百官又有谁不服,微臣再斗胆说一句,陛下想要亲自掌权,令行天下,面前这两颗石头一定是要搬开的,不然陛下此次指派讨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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