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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说着没什么，但她心里却无比的震惊。在凌尘的后背上，她看到了七八个弹孔的伤痕，还有几道狰狞的伤疤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身上有这么多伤，这些枪伤和刀疤，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他过往的艰辛。
“你……你以前是做什么的？”
她将嚼碎的叶子涂抹在伤口上，一边问道。
凌尘淡淡一笑，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，“你是想问那些伤疤从哪里来的？”
南荣婉清没有做声，但她的态度已经默认。
“人在江湖飘，哪能不挨刀。以前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，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。跟我比起来，那些在我身上留下伤疤的人下场更惨，所以我一直很庆幸。”
“你以前是军人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幽灵虽然是独立的组织，但在名义上却隶属军队，只是不受军队的管制，所以自称军人也没错。
将草药涂抹完，南荣婉清坐在他的身边，问道：“你的老家在哪里？”
“忘了。”
凌尘抬起头，看着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，变成斑驳的光点散落在地面，清澈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怀恋之情。
感受到南荣婉清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，他轻轻转过头，迎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眸，扬唇道：“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了，一直都是跟着我老爸生活，十几岁的时候，我老爸因为一些事情，常年在外奔波，很少回家，后来我闲着没事，干脆参军了。”
“那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生活？”
“差不多，习惯了就好。董事长，你问这么清楚，莫非是想给我介绍对象？”凌尘打趣道。
“你这么有能力，还需要我帮你介绍吗？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，能力是一回事，女人又是另一回事。现在的女人太现实，心思又难捉摸，太费精力了。”
“如果你连精力都不肯付出，那只能说明你不重视那个女人。”
听到这话，凌尘咧嘴一笑：“董事长，你是女人，想必你很懂女人，那你不妨教我几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