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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说就是幸福。我不怪你，娘更不会怪你！”
听了儿子这番话，江季云嘴张开了半晌，最后点了点头：“好吧。那爹……的后半生幸福，全凭儿子你安排了。”
……
清北书院。
两大博士入驻，在京郊刮起了一些风声。
这是跟国子监对着干啊。
这是好事。
国子监作为京城本省唯一的大佬，招生挑三拣四，好多士子根本连门槛都迈不进。
好比如江小川当初，哪怕是报个名，都得想方设法找关系。
找了关系后，还要考试。
可想而知，其他普通士子想要进去读书是何等艰难的事情。
故而，不少一心考取功名，但又进不来国子监的士子，都开始着手准备去清北书院试试。
才几天时间，已经有上百人过来打听。
只不过江小川都以学校还未开办的理由拒绝了。
众人不解。
江小川开办学院，不就是为了能教学生收学费赚钱吗。
江小川解释，现在来的学生，一些是冲着沈文和王振两个博士来的。
但更多是因为国子监进不去，才来清北书院的。
这样会有一种迫不得已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恰恰是江小川不愿意看到的。
所以，放开招生前，必须先彻底打响清北书院的名气，再说后话。
国子监。
曹行之看着王振的辞呈陷入了沉思。
半响，他抬起头，看着王振：“王博士，我国子监没有亏待你吧？真要走？”
没亏待！？
王振想骂娘。
这家伙，整天把他们这些博士骂的跟孙子似得，从来都是拿鼻孔看人。
王振早就看他不爽了。
江小川那小子虽然比较混球，但比较合他胃口。
“王某心意已决，还望祭酒大人体谅。”
曹行之问道：“不知你离开国子监，准备去哪儿？”
王振没隐瞒：“清北书院。”
“什么！清北书院？江小川的清北书院？”
曹行之一听，直接就坐不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