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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家的产业，不是有一座芙蓉楼吗？”
“芙蓉楼经营不善，两年亏损，准备关停。”
主要是地段不好，周围都是穷苦人，在城西的夹皮沟巷子。
这广陵城的格局早已固化。
城南围着小镜湖畔，已经是各种皇亲贵胄，京官富商的宅院聚集之地。
城北是皇城。
城东是中等家庭，多秦楼楚馆。
城南是穷人聚集地。
芙蓉楼价格高，生意惨淡，周围的穷人饭都吃不饱，还下馆子。
陆燕北已经准备把芙蓉楼贱卖出去。
但是陆澜想要把生意接下来。
上一世芙蓉楼贱卖出去，那人做低价食材，生意大火，镇国公府肠子都悔青了。
这一世，陆澜可不想错过这个生金蛋的母鸡。
他在死囚牢里待了二十年，牢里有一种美味食材，牛下水。
那玩意儿腥气重，杀牛之后直接丢掉。
但是如果作料放得恰当，却是难得的下饭美味。
最重要的一点，牛下水不要钱。
陆澜去一趟芙蓉楼，准备把生意盘活。
京城水路码头，有不少扛大包的工人，他们挣钱少，吃得多。
第一天开了整整十口锅，卖出去2000份牛下水。
一碗牛下水三文钱，加一碗粟米粥。
大白米饭是别想了，穷人压根吃不起。
凭借着一道牛下水，芙蓉楼的名气打响了，本来就是高档酒楼，名声在外，火起来不难。
第一天入账六两银子。
掌柜的愁眉苦脸。
“世子爷，再这么搞下去不行啊。”
累死累活才赚这么点散碎银子。
关键是，您老人家大手一挥，几千两就出去了。
挣这点钱顶个屁用。
“忠伯，打明儿起，咱们芙蓉楼的招牌菜全部准备好食材，我看这势头差不多要起来了。”
牛下水只是一个流量产品，就好比直播带货，1块钱一抽还包邮的纸巾，是为了把人都吸引进直播间。
人数起来之后，高端客群自然也会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