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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手中已经没有了兵刃，单手扶膝，同时单膝跪地，缓缓跪了下来。
凤那充满死寂的眼睛，直勾勾的看着地面。
到不像是失去了神智，而是那种哀莫大于心死，并且是极致的哀莫大于心死。
混沌狞笑：“这是吾赐予你的一方‘灰暗世界’。”
刘弟蹙眉，“这是个什么原理？”
刘弟仔细分析着之前从凤大脑内飘散出来的烟雾，放大看去，那烟雾缥缈，密度很低，隐约成彩色，倒像是雨后的彩虹。
“也是元素。”
“碳、氢、氧、氯...”
刘弟闭目体会着，很快便从那彩色烟雾中分析出了这四种元素，这是因为刘弟之前的种种际遇，令他获得了对这四种元素的掌控之力。
“还有第五种元素，是我不曾掌握的...是什么？”
刘弟在思索着。
魔童忽然道：“我推测第五种元素是氮！因为在1个莱克多巴胺分子中含有46个原子，正是碳、氢、氮、氧、氯这五种元素，而且它们原子个数比为18：23：1：3：1。”
刘弟脑中灵光一闪。
人类大脑中。
碳、氢、氮、氧、氯五种元素所组成的物质，叫做多巴胺。
这种东西，是人类大脑中的化学物质，也叫做‘快乐的源泉’，它给予人类兴奋，喜悦之感。
往往，人们在经过大量运动之后，会促进多巴胺的分泌，这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赛之后，人们会非常兴奋原因。
当然，直接服用某些禁药，也可以达到刺激多巴胺分泌的效果，令人飘飘欲仙。
刘弟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凶兽混沌，那所谓的‘灰暗空间’，就是去掉对手脑中的多巴胺。
而多巴胺这种物质，数量增加，可以令人兴奋和开心。
但若少到一定程度。
那就是死灰、死寂、绝望。
很多抑郁症患者的多巴胺分泌水平，远远低于常人。
刘弟抿了抿嘴。
也就是说，凤...被致郁了，极致emo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