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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群，没有走出很远，就在一处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冰面上停了下来。
齿鱼王往下游了许久，再游上来的时候，它像是想要向苏识夏传达什么意思似地，用脑袋连撞了冰面好几下。
苏识夏蹲下身，手上掐了一个法诀，另一只手按在冰面之上，隔着冰面压在齿鱼王的头上。
简单理解了一下齿鱼王的意思之后，她紧皱着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四相位有四处封印，都是为了加固封印住最中央的那东西？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呀。”
齿鱼王又在冰面上撞了几下。
苏识夏垂眸想了想，试探着问：“你现在，能看到最中央的那东西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吗？”
看那齿鱼王点了点头，苏识夏立刻再次压上他的头顶，去借读它的意思。
可等听明白之后，她的眉头就拧地更厉害了。
“一个长方形的……大大木盒子，上面刻满了符纹，里面似乎，还装着什么东西。”
齿鱼王虽说有灵智，但智商着实不算很高。
虽然它已经努力表述清楚它的意思了，但这样的表达，终究不是非常明确。
苏识夏通过那些描述，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——棺材。
“夜黎前世之身……那个圣帝夜圣昭的尸体，难道没有被毁？就封印在这冰层之下？”
苏识夏小声嘀咕着，声音很低，齿鱼王听不清，也听不懂。
看苏识夏一直皱着眉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，却一直不再和它沟通，那齿鱼王急了，在苏识夏脚下的海水中飞快游了一圈，用尾巴拍了拍冰面引起苏识夏的注意。
在苏识夏再次看向它的时候，它又头撞着冰层，向苏识夏传递着它的意念。
苏识夏听懂了它的意思，可这次，她却冲着齿鱼王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必要费劲去解开那些封印了。”
“既然明知道那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“你再帮我最后一个忙。”
苏识夏道：“就帮我，彻底将那东西给毁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