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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,望了许久。在泪珠涌出眼眶的上一秒,她倏地把头转向另一边,用低沉而柔和的声音说了一句: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然后,提起裙摆,逃似的奔走了——一头跑,一头哭。
亲眼看见荷珠这样,第五有臣不禁心神飘荡,心里恻然道:“这个荷珠……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搞家庭暴力的超雄少妇。初次见面时的凶悍、高冷,应该是为了留我帮她抓凶手,故意演出来的。我是不是拒绝得太直接、太生硬了。哎……早知道她会这么伤心,我就委婉点儿了……”
“第五有臣,我姐姐哪里配不上你?你要这么欺负她!”蕊珠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第五有臣的所思所想。她说话的语气很冲。
“不存在谁配不上谁。”第五有臣语言错乱道,“是我……我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说自己害怕遭受到家庭暴力……太不爷们儿了,有损男子汉的威严。
……咋说好呢?
总不能说自己害怕小姨子吧!虽然真的有点儿怕!
实在不行……扯个谎?
第五有臣正想间,一眼觑见了言福名堂衣衫不整地跑将过来,只听他边跑边喊道:“蕊珠在哪里?蕊珠在哪里?万恶的蕊珠……在哪里?”
蕊珠闻言,冲着言福名堂跑过来的方向,大声嚷嚷道:“言福名堂,你在那里狗叫什么?”
看定蕊珠的位置所在,言福名堂发了疯似的狂奔而来——在距离蕊珠两步远的位置,一个加急脚刹,高声抗议道:“你还我童子身。”说完,他流下泪来,把头靠在第五有臣的肩膀上,哭个不停歇。
此时此刻,言福名堂的哭声,不是寻常的哭声,而是——痛苦中夹杂着耻辱;耻辱中夹杂着狂怒;狂怒中夹杂着悲凉;悲凉中夹杂着痛苦——的哭声。
蕊珠见了这光景,一时没了办法,只得硬着头皮,继续威胁恐吓道:“言福名堂,你再敢哭一声试试!信不信我还打你?”
言福名堂受尽了屈辱,几欲不生,巴不得哭个一佛出世、二佛生天,哪里还肯将蕊珠的狂言狂语放在心上掂量。
他继续保持着依靠第五有臣的姿势,并且颤笃笃地尝试着倾诉道:“有臣……有臣……有臣呐!”
“我在呢!”第五有臣忙不迭地安慰道,“在呢!”
看着言福名堂如今的样子,第五有臣不禁回想起了被迫跟文娇娇在一起“营业”的那个夜晚。他实在是极能理解言福名堂这时候儿的心情——真是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
男人的X权利,从来都是不受重视的存在。
所有违背男性意志的X行为,不管受害男性吃了多大的亏、受了多重的伤,在某些外人眼里,都是占尽了便宜。
更有那伙子乐子人,批评受害男性——不知好歹、不可救药、不行就滚。
“有臣……我再也不是童子身了。”言福名堂越哭越悲切,“我言福名堂,守身如玉二十多年……千算万算,就是没有算到,我的第一次……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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