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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抓起门墩肚皮上的衣服,一边拧一边说:“下次啊,希望你能直接滑到桥那头去。”
衣服被四郎一拧,门墩的肚皮被衣服勒得难受,他打开了四郎拧衣服的手,说道:“去,你又埋汰我。”
微微一笑,四郎说道:“还不是你平时不好好训练,这会,又怪脚底板子了。”他又指了指自己太阳穴上的勒痕说:“你瞅瞅,这是什么?”
门墩看了看说道:“你就是手重,把自己都勒出印了。”
四郎无话可说了,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印痕,又顺势用手指插进头发里滑到脑后。然后,冷不丁地拍了一下门墩肚皮道:“重不重?”就跑开了。
“杨四郎,你站住。”门墩看了看自己肚皮,旋即就追了上去。
到了宿舍,其他两位舍友干衣服已经换了一半,正在继续换着衣服。
门墩像两人解释着,吹牛着,说自己就是脚滑,说杨四郎就是走远,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。
还模拟着下次自己过桥的身法,说的很是绘声绘色,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。
两人听了也只是笑了笑。
说了一会,见两人也没有太多回应,门墩自知无趣,就停了下来。可能是刚才太投入了,他竟忘了自己的湿衣服还没有换,一屁股就坐到了自己的被褥上。
被褥上,留下了一坨屁股大的水痕。门墩看到水痕,旋即,就换了干的衣服,然后就把被褥一抱,去院子里晒。
“吴长生,你尿床了啊?”一学员路过,看到门墩在展开他的被褥。
“滚一边去,你才尿床了呢”门墩见对方拿自己玩笑,没好气地说道。
那人也识趣,哈哈哈地走开了。
四郎回到宿舍,看到门墩床上没有被褥就问他,才知道院子里晒着的是他的被褥。
“我还以为谁尿床了呢。”四郎说道。
“别说了啊,再说,晚上我等你上厕所的时候就尿你床上。”门墩撇着嘴说道。
四郎见门墩有几分失落,就安慰道:“得,得,得,不说了,还不成嘛。”
“对了,你要是训练的话,随时招呼我,本陪练随时奉陪。”四郎接着说。
门墩脸朝着一边一斜,也不看四郎,心里想:“这才像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