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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就对门墩说:“你还和他废什么话,咱们又打不过他。”
门墩笑了笑说道:“我不是想埋汰埋汰侯宝嘛。”
随后两人就回了门墩儿家里。
门墩找来一个木盆,两人倒出了鱼篓里的捕获:两条泥鳅,三条小鱼,十几个螃蟹。
吴嫂看到,乐哈哈的问道:“这么点?也没说多抓点回来。”
四郎门墩两人相视一笑。
吃饭的时候,吴嫂先吃完,就放下碗筷忙活去了。
“唉,你说在家里好还是在学院好?”四郎问门墩说。
门墩想了想回答说:“各有各的好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学院好。”四郎说:“一回到家,我都懒得训练了,而且还看不到女学员。”
“看女学员做什么?”门墩问。
四郎扬起了嘴角说:“即便是摸不得,亲不得,起码看着也养眼啊。”
门墩停止了咀嚼,邪魅的笑容挂在了脸上,道:“嘿嘿,有道理,有道理。”
放假的时间,总是比在学院的时间要快。
这天,四郎刚从外面回来。走进屋内。发现学院那瘦但精壮的郭广老师,在屋里和杨老怪聊着天,两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。
四郎和郭广打了声招呼,就忙自己的去了,也没有打扰两人。
待到郭广走后,四郎问杨老怪说:“刚才那人是我们学院老师,你们怎么认识?”
“他是来看伤的。”杨老怪嘬了一口长烟杆道。
四郎想起了上次在学院里,看到郭广手上缠的纱布,但刚才又没在手上看到。就追问爷爷道:“什么伤?手上的伤吗?”
“不是,是内伤。”杨老怪回答说。
四郎虽从小熟背医书,但他并没有给人诊病的经验,所以也就没再追问伤势。
但他又接着说道:“爷爷,我看你们很熟的样子,况且学院离得不近,郭老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杨老怪见孙子疑惑重重,就回答说:“既然被你撞见了,爷爷也就不瞒你了,其实他呢,是爷爷一位老友的儿子。”
“啊?您怎么不早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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