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臂甲盾牌碎片四散,伤势显然不轻。
尽管如此,甲长拒绝了医疗队的立即治疗,坚毅地下达命令:“开火!”
火铳的齐射如同暴风雨般再次席卷而来,白烟弥漫。
火铳沉重的射击声与弹丸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。
在近距离的交火中,正蓝旗的清军盾牌不堪一击。
一个个大洞被轻易撕开,盾牌后喷溅出的血雾昭示着死亡的到来。
“射击!”
“射击!”
“射击!”
随着命令的连续下达,清军的冲锋队伍在几步、十几步的距离内,一排排地倒下。
尖叫声与哀嚎此起彼伏。
一位神射手瞄准了敌方的重要目标——分得拨什库。
一发精准的射击,让目标胸前血花绽放,无力地倒地。
紧接着,扬鹰炮的轰鸣再次响起。
又一波刀盾兵在十步之外被掀翻,痛苦的嚎叫回荡在战场上。
炮火连天,火药与硫磺的浓烈气味笼罩着战车周围,场面异常惨烈。
血水的浸染使得前方的地面变得泥泞不堪,战争的残酷展露无遗。
清军士兵的攻势愈发疯狂。
尽管遭受了巨大损失,刀盾兵和虎枪兵仍带着野兽般的咆哮,冲向了丘陵上的战车。
火铳射击的频率似乎无法跟上他们的冲锋速度!
几个清军刀盾兵挥舞大刀,几下便将战车前的拒马砍成两截,奋力推开几辆侧立的战车。
曾以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他随即怒吼道:“右翼火铳兵后撤,长枪兵顶上!”
在曾以究的指挥下,车阵右翼的数十名长枪兵迅速响应。
他们个个大声怒吼,在火铳兵快速后撤的同时,手持破甲长枪,迅速占据了前线阵地。
他们以数层排列,每层十余人,前后交错,形成稳固的防御阵型。
还有预备队待命,随时准备填补缺口,一个长枪队的甲长接过指挥权,开始指挥战斗。
与火铳兵不同,这些长枪兵在战斗时,将铁制面具推至头顶,以扩大视野范围,确保在混战中能迅速捕捉敌人的动向。
就在长枪阵列刚刚布好,几个正蓝旗的清军士兵已经推开战车,闯入了阵地。
他们手持重盾和大刀,或短斧,都是近战中的凶器,脸上挂着凶狠的神情。
尽管明军的火器威力巨大,但在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中,明军并不占优势。
清兵心中都在暗暗盘算着,等会儿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可恶的青牙军,以泄心头之恨。
两军对峙,双方眼中只有仇恨,战场上没有多余的想法,只有杀死眼前的敌人的念头。
能成为清国刀盾兵和虎枪兵的,无一不是各旗的精锐,或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,甚至是经验丰富的巴牙喇。
看见明军的枪阵,他们迅速调整策略,准备迎战。
在长枪与大刀盾牌的交锋中,持盾者必须保持冷静,伺机而动,不轻易出击。
当枪尖刺来,长枪兵随枪而进,一旦枪头回缩,即刻停止。
步步为营,专注于防御长枪,而非持枪者本身。
刀盾相护,牌以挡枪,大刀则对准敌人砍去。
清军对刀盾战术的掌握异常精准。
他们目光如炬,紧盯着明军的眼睛和肩臂。
而非枪尖,足以显示出他们深厚的刀盾功底。
“刺!”
长枪队的甲长一声令下。
“杀!”
在怒吼声中,正蓝旗清兵还未站稳,便有数杆长枪从左右两侧凶猛地袭来。
一名持盾斧的壮达发出震天吼叫。
在电光火石间,他抢先一步,险险避开了直指咽喉的长枪。
盾牌与长枪碰撞,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。
紧接着,他挥动重斧,直奔一名长枪兵。
然而,“噗哧”一声。
一杆长枪犹如毒蛇出洞,刺穿了他的咽喉。
枪手顺势一绞一抽,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。
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,倒下时全身抽搐。
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瞥见一名明军枪兵,枪尖滴血,正缓缓后退。
他成功防御了前排两侧的长枪,却未料到第二排错位刺出的致命一击。
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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