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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以连绵不绝的炮火攻势,从最初的十余门火炮猛增至三十余门,轮番轰击。
缩短了火炮散热的时间,火力密度显著提升。
随着王德寿指挥的火炮不断补充到位,他们的火力开始转向青牙军的炮阵。
似乎对神机营的炮阵不屑一顾,仅保留二十门神威大将军炮作为射击,其余重炮则全部对准了青牙军。
由于炮阵位置接近青牙军,许多火炮甚至无需整体移动。
仅需用力推动磨盘炮架上的木杆,即可迅速调整射击方向。
双方超过百门神威大将军炮的轰鸣,震动了女儿河两岸。
整个战场的目光似乎都被吸引到这片区域。
而青牙军炮阵因射程不足,只能无奈地目睹对方的炮击。
王德寿对此感到满意,狂笑高呼:“干得漂亮!”
……
近百尊巨炮齐鸣,每发炮弹重达十斤,声势震天动地。
那沉重的铁球撞击地面的震颤,仿佛能撼动人心。
青牙军阵地这边,王钩和炮营的将领们,迅速躲入竹筐之后。
同时大声呼喊,指挥士兵们寻找掩护。
王钩的炮阵中,红夷六磅和三磅炮数量众多,更有二十余门大佛郎机炮。
这些火炮中,只有红夷六磅炮的射程能超过两里,其余的只能达到一里多。
面对敌方的远程打击,己方的炮阵显得无力回击。
只能被动挨打,令王钩深感憋屈。
汉旗军的炮火如雷霆万钧,每一发炮弹的落地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,仿佛大地都在颤抖。
那炮弹在近旁炸开,震得人五脏六腑翻腾,耳鸣不已,宛如置身于地狱的边缘。
炮火之下,那些竹筐首当其冲,或被直接命中,或被炮弹碎片击中。
飞溅的泥土如暴雨般倾泻,将躲避炮火的士兵们的盔甲和脸庞染得斑驳陆离。
炮弹在炮阵前的河水中激起巨大的水花。
又或是击中空地,碎石如箭矢般四处飞散。
更有甚者,炮弹落在竹筐后方,弹跳而起,直冲向后方的土车,震得土车摇晃,尘土飞扬。
铁质实心炮弹则如脱缰野马,越过土车,继续向前狂奔。
清军的炮火连绵不绝,仿佛永无止境。
地面在轰鸣声中颤抖,炮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。
无数的实心铁球在土车与竹筐间跳跃滚动,它们甚至射向了后方的炮军营,给那里的辎兵们带来了灾难。
清军的炮火并未专注于青牙军的某门火炮,而是以整个炮阵为打击目标。
他们的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,即便是在盲目射击的情况下,也给青牙军的炮手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。
炮阵中,炮手们的生命在炮火的洗礼下变得异常脆弱,每一次爆炸都可能带走一个生命。
这还是炮手们尚未投入战斗,紧紧依附于竹筐和土车的情况。
然而,即使这样,伤亡依然无法完全避免。
一颗实心铁球如流星般划过天际,越过竹筐的防护,重重地砸在王钩不远处的地面。
那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心惊胆战。
他咬紧牙关,心中满是不甘。这般被动挨打,无法还手,还是首次遭遇。
对岸的清军炮阵,巧妙地将火炮分为数轮轰击。
每门炮在连续发射三至五炮后需停歇一刻钟以散热,但在多轮轰击的循环中,当再次轮到时,先前的火炮早已冷却完毕,又可继续开炮。
王钩的脸上写满了阴霾,长时间的憋屈让他几乎窒息。
忽然,他耳朵动了动,眼前一亮:“好,汉旗的步阵来了,他们开始过桥了。
“哼,将那些佛郎机炮拉上去,就放在浮桥旁,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!”
炮声与鼓声中,汉八旗军队开始过河。
……
“发射!”
火光与浓烟交织,密集如雨的霰弹从枪口喷涌而出。
桥面在弹雨的洗礼下,碎屑四溅,甚至有些木板在猛烈的冲击下炸裂开来。
河面仿佛被激怒,腾起无数细密的水柱,犹如暴雨骤降。
对岸的河畔地带上的碎石,在霰弹的轰击下跳跃。
佛郎机的怒吼声中,浮桥上血雾弥漫。
大批汉旗步兵被密集的弹丸扫落水中,发出绝望的哀嚎。
“给我狠狠地轰!”
炮营的孙把队,面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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