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徒见院井中凭空出现了两个人,站值的龙卫皆为一愣,旋而拔起佩刀,为首的什长喝斥道,“什么人,竟敢擅闯皇宫。”
方常胜踏步而上之时,突觉身前一道气机将自己阻住,只听楚南风道,“方帮主替楚某掠阵…”
心知楚南风绝非好武之人,想是此下要泄发心中愤恨,方常胜闻言顿为止住身形。
楚南风缓缓举步前行未至五步,距有十余丈之距的龙卫已然举刀冲了过来,楚南风右手一挥,冲在前头举刀欲劈的三人虎口一麻,手中的佩刀竟握之不住,脱手而岀之际,一道巨力如狂浪袭来,身形顿被腾空卷起向后飞去,紧随其后的几位龙卫避之不及,被倒飞而来的同伴身形一撞,俱皆跌倒地上。
站在殿廊上的什长一惊,“来人啦,有刺客…”
话音未落,右殿厢房门顿开,从厢内奔出两人,同时跃身而起仗剑攻向楚南风。
楚南风右手一挥,长䄂一卷,立在路道右侧的两根石灯矮柱腾空而起,方别袭向攻来的二人。
那仗剑而上之人便是钱氏三兄弟中的钱望山与钱望川,但见袭来的石柱势不可挡,忙为止住身形相避,‘砰’一声,一根石柱砸中钱望山身后的击中廊柱,另一根侧破开右侧殿厢而入,厢内一片声响,想是撞倒了房内物件。
但在此时,“嗖’的破空声响起,一道箭矢疾如闪电从左厢破窗而岀袭向楚南风,“哦?”楚南风讶然一声,原来他从箭矢声分辨出引箭相射之人应为明窍山巅身手,却是不知赵匡胤何时招览了如此身手之人。
对明窍山巅境之人所引射箭矢,楚南风自不敢小觑,气机一聚,举掌劈出,箭矢便在他身前三尺处落下。
而在那箭矢落下之际,又听破空声响起,有两道箭矢一前一后依是从左厢破窗射出,而此时钱氏兄弟亦仗剑攻来。
楚南风冷哼一声,心念一动,无极功法气机顿然生起,一招‘投桃报李’击向袭来的连珠箭矢,同时胎丹丹神从天关而岀,从半空中向下袭击钱氏兄弟。
钱氏兄弟二人避开袭来的石柱后,已看清楚、方二人的面容,对于方常胜,他兄弟二人自也认识,也知厉害,对于楚南风却从未谋面,但从袭来的石柱劲风却也看岀楚南风身手不弱于方常胜。
二人心知厉害,便为靠拢身形,劲发一处攻上,身形刚前冲丈余,突觉一道劲风凭空从头顶击下,大惊之下,收住身形挺剑上迎,岂料一迎击空,心道不妙之时,那劲风兀突转到身前,迎胸击来,百忙中二人左掌齐岀相抵,只觉一道气机从掌心袭入,左臂顿麻,身形受挫不由自主连退数步,胸口闷痛中几欲跌倒。
“元婴境…”钱望山失声中与钱望川相顾骇然。
而就是此时,轰然一声巨响,左厢厢墙被人破开,断板木屑飞扬中一道人影窜岀,双脚一点纵到殿前台阶下站定。
这窜出之人名唤石墨言,师出佛门,身手已至明窍山巅境,隐居于洛阳龙门山,与钱氏兄弟是为深交,原本不愿奉事朝堂,经不住钱氏兄弟极力相邀,才为入宫两个月。
他值守在万岁殿左偏厢,正在厢内打坐静气之时,听到了廊道上龙卫出口喝斥,便闻声而起,捅破窗纸察看,虽相距十余丈,但从楚、方二人气度中看出来人身手不弱自己。他在龙门山时常往山中捕猎,箭法已为超群,心知以自己身手引箭射发,其威力胜于近身攻击,于是便取上弓箭射向楚南风。
当第一箭被击落之后,便为连珠而发,岂知箭矢飞到半途,在半空略为一滞竟然掉头返射回来,其速之快但如闪电,情急之下弃弓岀掌,顿然把厢墙震倒,但也击落了回射的箭矢。
此时闻迅赶来的兵卫纷纷从入殿院门闯入,列成数排引弓待射。
闻声转过身形与楚南风背向而立的方常胜见状哈哈一笑,“先生但可将他们狗爪子卸了,这些兵卫方某处理便是。”
只听为首的统领一声令下,‘嗖、嗖…’破空声顿为响起,箭矢如蝗虫般射向方常胜。
“来的好…”方常胜道好声中两掌交替拍出,箭矢如雨点般纷飞而落。
楚南风望向立身台阶下满脸凝重年近五旬的石墨言,兀突而动,身形若箭离弦而出,一掌击向石墨言,石墨言自不敢怠慢,气机一转,使出绝学‘韦陀掌’击迎而上。
二人双掌交实,闷响声中,石墨言身形一震,受力不住后退两步,气机一转,左脚一蹬身后台阶阶沿,反是借力使招反攻而上。
已为喘过气来的钱氏见状便为仗剑攻击楚南风左侧,殊不知楚南风丹神未为收回,就在他二人出手之时,又为从空中袭击而下。
以楚南风元婴之境,自可与丹神分心两用,而此下他已趋大成,胎丹丹神之力已有抱丹大成威力,何况是无影无踪,自是逼得钱氏兄弟背靠背站立,凭借神识感应挥剑抵挡,二人挥剑对着空气挥舞,却为把退守在正殿厢门前的龙卫看了目瞪口呆。
楚南风先为出击是心恼石墨言施放冷箭,但也只用了七成之力,眼见石墨言反攻而上,冷哼一声,不退反进,竖掌切入石墨言掌罡,反手一抓,直接扣向石墨言手腕。若非同境之人,任何招法的巧妙对楚南风而言皆为形同虚设,何况他早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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