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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(2/3)页
别人告诉与我,是我自己探出来的。”

常青青一愣,奇道,“是你自己探出来!?”

“我与曹王相见之时,他抱住我的双臂甚是有力,让我几乎喘不过气,那时我就心疑他修了武学,我二人前来延福殿之时,在青石路径上,我佯装脚底打滑,向前摔倒之际,曹王瞬间抓住我的后衣,轻而易举将我前摔的身形抓起,他若非修有武学,岂能做到如此?!”

唐念久心情激动,紧紧拥抱之中不自觉地用了力道,年纪只大他几个月的郭宗训,便有察觉,在郭宗训佯装摔倒时,修有武学的唐念久意识反应下,迅速伸手抓扶,自然是被有心的郭宗训看出破绽。

常青青未料郭宗训如此心细,心头百感交集,将他拥入怀中,抚着他的后背,秀脸轻摩他的发丝,柔声道,“曹王要随我入山釆药,以防山中兽虫伤害,才为教他武学防身,还望梁王莫要责怪我偏心。”

郭宗训应道,“那我也要随姐姐入山采药…”

常青青将手一松,身形略一后扬,双手转而扶住郭宗训双肩,望着他的双眼,言道,“我知你心思所在,但要杀赵匡胤此贼,并非一定要仰仗武学之力,我此番南下,是有一事相告,你须守口如瓶。”

郭宗训但见常青青神色凝重,便点头应道,“姐姐且是说来,我任何人都不会透露,即使是母后。”

常青青心恐许广智等人窃听,作了一下噤声手势,旋即站起身形,行到门口,探头望了一眼站在三丈之处屏风隔断边上的侍女,转而返身入内,将郭宗训牵到床榻,一同坐在榻沿,低声道,“我寻到了一个方法,一旦成功,不仅可以除去赵贼,还能光复先帝基业,你且安心等待,不必费神如何习武报仇。”

郭宗训抿了抿嘴唇,轻声道,“姐姐不会是为了打消我习武的念头,才如此作言安慰吧!?”

常青青莞尔一笑,“梁王何不说我是岀言欺瞒?!”

郭宗训举目盯着常青青明眸,许久后点了点头,“好,我相信姐姐不会瞒我…”

常青青点了点头,“而此事也须你助力才可。”

郭宗训双眼一亮,喜道,“我当如何出力,姐姐快是说来…”

常青青从袖中掏出两只小瓷瓶,言道,“我需梁王的血液。”

郭宗训瞥了一眼小瓷瓶,眉头微皱,疑道,“仅需我一点血液便可?”

常青青郑重点了点头,“正是。”

郭宗训神色但显失望,略一迟疑,右手一伸,“那好吧,姐姐尽管取来。”

常青青微微一笑,站起身来,又从袖中掏出针囊,从针囊中取出银针,行至油灯前,将银针放在火苗上烤了片刻,然后来到榻前坐下,握住郭宗训小手,将银针刺入食指的‘商阳穴’,旋即拔出,望了一眼沾在针尖的血丝,迅迅拔开瓷瓶的木塞,将银针放入瓶中,轻轻一搅,但见针尖上的血丝迅速散开,与瓶中装有的灵水已是相融。

常青青压下心头的狂震,迅速将郭宗训被银针扎破冒有血丝的‘商阳穴’,抵在瓶口正中,旋即右手按住他的‘手三里’穴位,气机一转,迫使郭宗训手阳明经脉血液流动,片刻后,血液便将两只原本各带有半瓶灵水的小瓷瓶贯满。

常青青将瓶瓷盖住,用香帕擦了擦银针,然后放入针囊,转而将针囊与两只瓷瓶一同放入袖袋,旋即双手叉住郭宗训腋下,竟是将郭宗训举在半空中,咯咯作笑,旋转起来。

苏樵农本是要常青青将郭宗训带岀,在他暗中窥视中取上血液,而常青青坚持她先在府中取上血液一试,如若郭宗训的血液与灵水不为相融,届时再将他带出府外,让苏樵农亲眼验证,而一旦相融,也自无必要将郭宗训带岀。

天下间唯真龙天子气运之人的血液,才可与金龙灵水相融,苏樵农知晓常青青无法作假,也就未为反对。

此下血液与灵水相融,证明郭宗训是身怀真龙大运之人,常青青自是欣喜若狂。

常青青温婉淑雅,彬彬有礼,郭宗训从未见她有如此举动,他虽年幼,但聪慧过人,心猜自己的血液将会助成常青青所谋,心中亦是欣喜不已,随着常青青放声大笑。

殿中的许广智与裴管事,自然也听到二人的笑声,也不疑有他,许广智大为感慨,“也唯有常郡主能使梁王如此开心,她要是留在药王谷,该是多好呀!”

裴管事举目望着殿外此时倾盆而下的大雨,突是吟道,“行路难,行路难,汗血崎岖不止进,心曲未平长剑安…”

许广智怔怔望着神色凛然、反复低吟的裴管事,久久不语。

翌日,用过午膳后,秦太妃作请常青青到她的寝居,待侍女奉茶退下后,秦太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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