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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,但祁以寒说的那句“子动母亦动,母死子亦亡”让她全身都发冷。
“可此蛊可有解?”她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动,她怕,她怕自己会听到祁以寒否认的答案。
“有!”龙凤喜烛下,祁以寒掷地有声,徐昭宁则是长长的松了口气,但紧接着祁以寒的但是又让她一颗心提起,“但需要下蛊者三滴心头血作引,才能解。”
见徐昭宁一脸喜色,祁以寒有些不太忍心打断她的喜悦,可又不得不提醒,“昭宁你该明白,此蛊霸道,下蛊之人自是不愿意随便承认,更别说随意的贡献三滴心头血了。给司景昱下蛊的人初定为君皓天,他作为皇上,想近他的身何其的困难,更别说还需要去取他的心头血,到时候皇宫的暗卫这一关你们便很难过。”
“可不管有多难,我必须要救阿昱,如果救不活他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
徐昭宁红着眼睛,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没有司景昱自己便完全活不下去了。
光是想到司景昱会离开自己,她便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快,胸口痛的让她想尖叫出声。
“原本不知道他中了帝王蛊,我便不想让你嫁他,如何他这命揣裤腰带上,我又如何还能让你守活寡。你跟我回北漠吧,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。”
“如果你能帮我给司景昱解蛊,我便认你这个爹。如果你不能解,还说风凉话,便哪儿凉快哪呆着去,他在哪儿我便在哪。”
说着徐昭宁便要来赶人,祁以寒被她怼的半天没回过神来。直到人都被徐昭宁给推出新房外,才惊醒,“哎呀,昭宁你听爹说,这蛊他真不好解啊。”
“用不着你来告诉我,反正你这所谓的爹也不抵什么用,就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“我……”祁以寒那里那个憋屈啊,身处高位多年,还真的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他说话,但偏偏眼前的小祖宗是他的嫡亲血脉,他还没有将人哄回北漠,所以压根舍不得说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