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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。
塌天的玩笑。
徐让初一脸悲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阿砚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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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傅砚临的过程,闻笙看似心如止水,但根本停不下来,不知不觉把家里的卫生都做了一遍,地板差点脱层皮。
闻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,从前不管是多大的case,只要坐在谈判桌上,她总能自信满满、侃侃而谈。但一想到即将和傅砚临见面,闻笙便有些紧张。冰凉的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傅砚临是在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来的。
开门的瞬间,闻笙跌进他深邃如潮的眼底,看到他猩红的、深沉的双眸,闻笙心尖颤了颤,半晌才糯糯地开口,“你来了……进来坐吧。”
不过几天没见,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。
傅砚临在医院呆了好几天,胡渣没刮,下巴上一片青,添了几分不羁与憔悴,身上的白色休闲风针织衫耷拉在身上,有些失了形状,很容易叫人看出他瘦了一圈。
闻笙顿时明了:这些天他过得不好。
她从未见过傅砚临这幅模样,先前他不管是正装还是休闲装,都收拾得干净利落,十分养眼,和面前这副模样截然不同。但就这几份颓败的萧索感觉,让闻笙莫名心疼。
闻笙迎着他的视线,见他点点头,这才转身说,“我去给你倒杯水——”
就在她转身的瞬间,她忽然被傅砚临从背后抱住,他手臂和身体的力道快速袭来,手臂上的健硕肌肉感同闻笙密不可分。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、属于男人的强势的筋骨感和力量感。
一股浓厚的烟草味袭来,闻笙有些不适应地挣扎了下,但傅砚临很快将冰冷的唇贴在她脖颈上,先是深深埋进去,像寻找能量那样紧紧抱着闻笙纤弱的身子,贪婪地呼吸她身上香甜的气息。
闻笙被他触动了,于是站在原地,动也不动,只浅浅开口,“傅砚临,你要不要去沙发上坐坐?我看你很累。”
傅砚临没说话,呼吸渐渐加重。
闻笙背对着他,看不到他眼底的猩红和不甘。
“傅砚临——”
闻笙试图再次喊他。
下一秒,傅砚临忽然松开闻笙,将她身子翻转过来,和她对视。
在他猩红的眼底,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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