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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在房子里,隐私了些,傅砚临便放肆起来,吻着她的时候,直接探到衣料里面。
尽管分开有一段时间,可他还是很熟悉闻笙的点在哪里,又带着后悔和认错的态度,乐意让闻笙快乐,每一寸手段都很用心讨好。
闻笙很快就发现自己投降了。
一败如水。
她是醉了,又没有完全醉。
知道和傅砚临这样不好,不应该,可大脑皮层被那种兴奋和需求刺激着,好半天才嘤嘤地祈求,“傅砚临,你不可以——”
他们都结束了!
他不可以!
傅砚临好久没听到她这样的哀求了,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,却没有听话停下来,而是剥掉了她的束缚。
“不可以?”他低声笑了笑,刻意引-诱,“阿笙,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可以不可以。”
这话满满的歧义。
房间里还没开上暖气,傅砚临怕她冷了,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。
傅砚临想看清楚她的所有,包括脸上不受控制的微妙的表情,便故意开了床头的琉璃台灯暖光模式,那一层层光晕打在闻笙的白净上,说不出的圣洁美好。
脸色绯红,一双小鹿眼能滴水似的,楚楚可怜,叫人爱不释手。
傅砚临倾身下去,从她额头开始亲吻,路过鼻子,嘴唇,脖颈,凶前的痣,留恋过两处高山的风景一路而下。
到了最神秘的去处。
迷糊和清醒的交缠中,闻笙被剥离了所有力气。
他第一次对她这样。
闻笙根本没想到傅砚临尽然会帮她做这种事情!
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,冲刺、麻痹她的大脑皮层,让她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,她发现自己竟然是甘愿徜徉其中,颠沛流离。
思绪腾空的时候,她别无他法,蹬着傅砚临的肩膀,快要把枕头撕破。
她醒了过来,但又好像永远醉了。
她快乐了,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久久不散。
但傅砚临觉得,这才开始。
他抬起头来,但手还在工作,支起身子在她上方,断断续续地吻着,吞掉她的呜咽和嘤咛,又使坏地问,“喜不喜欢我?”
闻笙整个人都要疯了,他这分明是威胁,她坚持底线,“不喜欢!”
“是么?”傅砚临故意加了速度,“再问你一遍,喜不喜欢我?”
“不喜欢!”闻笙咬着牙,真个人快崩溃了——
傅砚临倒也不强求,就狠狠的吻她,缠着她,让她近乎窒息。
等闻笙彻底软糯不堪、理智尽失、低声求饶的时候,他将自己坦诚,把分开的这些日夜里积蓄的思念,身体力行尽数奉献给闻笙。
这一夜,旖旎又漫长。
闻笙做了好长好长的,梦见自己化作一叶扁舟,在海面上飘荡啊飘荡,浪大风吹,狂风骤雨难以停歇。
后来她又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棵树苗,想要扎根春天的大地,接受更多雨露的滋养。
她梦见傅砚临也是一棵树,两人的根桠极尽纠缠,疯狂放肆。
-
翌日。
闻笙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大床上。
浑身酸痛,如同被人拆了骨头,脑袋还昏沉沉的,是喝了酒的后遗症。
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,慌乱又离谱——正当她以为自己做梦了时,卧室的门被推开,傅砚临穿着居家服,端着托盘进来,清峻的脸上是餍足的朝气,“醒了?”
闻笙觉得天塌了,脸色冰冷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傅砚临就知道,她一早起来肯定翻脸叫他滚,好在他早有心理准备,将早餐放在床头后,坐在床沿上,倒打一耙,“闻笙,你挺渣啊,搞了我又不想负责?”
闻笙脸色一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什么叫她搞了他?!
傅砚临指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巴,身上凌乱的指甲抓痕,还有散落满地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和纸巾,问她,“你说我什么意思?”
闻笙脸涨红了,一个字说不出。
傅砚临将计就计,更进一步,“爽完了就一脚踢开?当我是日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