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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白凡定然也能察觉，而宗师境三阶往上便是战王，恰好当初城主府中莫阳修为突破时聂云和白凡都在，他们二人必定也对此疑惑。
“冒昧问一句，不知莫兄如今是什么修为？”聂云微微沉吟，这样开口。
白凡也朝莫阳看来，眼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对于这名花和尚，给人的感觉很奇怪，虽然他的作风完全不似佛宗弟子，但他的真实身份确实是佛宗的一位天骄，而且据莫阳听闻的那些消息中，白凡天赋极高，乃是佛宗有史以来少有的天才人物。
莫阳笑了笑，不答反问道：“聂兄身为剑山首席弟子，我区区修为，应该瞒不过你吧！”
聂云神色平静，只是微微皱眉，道：“我记得之前望月城城主府中，莫兄与梦仙音切磋时当场突破，而突破前莫兄修为应该是宗师境三阶巅峰！”
莫阳想都没想就点头道：“是啊，这并非秘密，当初白兄不也看到了吗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聂云有些懵，他所说这些，意思已经表述得非常明确了，莫阳如今的修为应该是战王才对，只是莫阳这一问，一下子给他整懵了，他整个人一愣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纵使他心境平稳，此时却也想爆粗口，这不是有问题，这他娘的问题大了，你本该是战王，但却不是战王，你他喵的还问有什么问题……
连白凡也有些懵，毕竟莫阳这话说的太不正常了。
莫阳看聂云和白凡的神色，随后故作恍然一般开口道：“我明白了，聂云兄的意思是我如今应该是战王境才对是吧！”
聂云点了点头，随后目光默默看着莫阳，等着莫阳解释。
莫阳道：“我这人想法太简单，聂兄直接说明白一些我比较容易理解。”
聂云再次发懵，这就完了？
娘的，你不是明白了吗，缘由呢？
他愣愣的看了莫阳几眼，只听莫阳满是疑惑的问道：“聂兄，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聂云愣了半响，忍不住朝身旁的白凡看了一眼，随后才重新看向莫阳，摇头道：“没了！”
他也不知道莫阳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没听清楚，毕竟莫阳的行事风格与常人不同，想法思绪或许也与常人不一样。
莫阳接着看向白凡，笑道：“白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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