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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大姐继续问。白玫在大姐后面打了手势，黄玫好像没看到一样。
“是啊，大姐，你看第二组也上来了。”黄玫很惊奇地指向远处。夜，雨已停了。风来，吹散了满天阴沉沉的云，一轮月慢慢地露出来，虽不甚圆，却是如此无暇皎洁。明月温柔娴静，笼罩着帝京几十万户的屋顶。有低矮破陋的，有高大琉璃瓦的。远远传来笙歌丝弦的声音，又有调笑欢乐的声音。红烛摇曳，纸醉金迷。生计艰难的人只是对月长叹。月如无恨月长圆。不知道多少失意得意，活的好的活的凄惨的人对月诉说过。在黑暗的遮挡下，每一夜都会发生很多事。今夜也不例外。
远处屋顶安静如一只小小兽，安静地趴在那里熟睡。树木掩映，黑影轻摇。别说人就连一个鬼影都看不到。“上当了。”这是大姐的第一念头。没有疾风，也没有破空之声传来。白玫狞笑的眼，黑色的匕首像暗夜中潜伏突袭的蛇，毒辣而无声无息的刺向大姐的肋下。从肋下穿透，刺破心脏，神仙也活不了。“贱人，这次你还不死。有主人给我撑腰。我以后就是大姐。”白玫此时感觉心里畅快的要呻吟起来。是的，每一次杀人她都有一种性高、潮的快感，这和在主人的身子底下被狂暴地冲击一样舒服。
黄玫一脸冰冷地探出一把剑刺向大姐的后心。主人说让她杀谁她就杀谁。没所谓道义慈悲，没所谓原则底线誓言。她小时候全家被杀光，自己为了活下去被狗一样的转手凌辱，没人可怜自己。别人都不可怜自己，自己也从不可怜别人。为了活下去，就要杀。
大姐虽然极力向前纵去，但肋下还是划了一道口子，鲜血淋漓。背后被点了一剑，虽然伤口不深，但依然皮肉翻开，血流不止。
“为什么？”大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。只是拿了一条汗巾慢慢地包扎，轻轻地问道。这声音里没有愤怒，没有质问，没有奇怪，甚至没有感情。
“主人要你死。你死了，我就是大姐。”白玫有些遗憾，必然的一击竟然只划了口子。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匕首上的血，似乎很享受地闭上眼说。“玫瑰堂的堂规你们忘了？”大姐继续慢慢地问。包扎完，她抽出一只枪。一节一节组装上去，一支丈二钩镰枪。雪刃闪闪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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