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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悲无喜的智慧意识。
听到太空校长这么说，凉冰原本看上去有些冲动不理智的神色突然一变。
她缓缓走到一旁的沙发上，眸光深沉地看向面前的太空校长。
“太空老头，你和卡尔...你对卡尔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？还有，你对主生物世界的态度，对于超神学院的态度...”
意识上传虚空之后，其实并不会彻底湮灭掉生命体的自我意识，也不会真正地消除掉所有的情绪。
只是太空校长当初没有把意识上传虚空的时候，他就是一个淡然甚至可以说是淡漠的人。
有人找他研究知识，他会欣然答应，但要说之后有多少情谊，那是基本上不会存在的。
所以无论在他的意识上传虚空之后，无论主生物世界发生什么事情，甚至超神学院出事，甚至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大时钟被卡尔占有了也一声不吭。
他不把这些看得很重，既是最自私的人，也是最无私的人。
“卡尔，是个有天赋的学者。主生物世界，有与没有，对我来说没有区别。超神学院，那是过去，我已超脱。”
太空校长的话依旧带着绝对的客观和冷漠，似乎真的已经超然物外了。
闻言，凉冰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属于恶魔女王的笑意。
超脱...有时候，刻意强调超脱，事实上却极有可能相反。
......
几天后，凉冰回到了虚空通道北部空域战线当中。
“大时钟所在的坐标拿到了！”
她宣布了一个好消息，但恶魔一号当中的气氛却并不热烈。
“这是...怎么了？”
凉冰看着江灵灵、阿托、黑风脸上沉重的表情，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到底怎么了？！琉璃呢？她怎么没在这里？”
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，她看向自己的女儿，沉声道：“琉璃去哪儿了？！”
江灵灵低着头，面色痛苦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妈，琉璃阿姨她...战死了！”
听到这话，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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