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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的,等到日后他们反应过来,再想要借我赶了他们出来这件事做文章,那就晚了。”
绿珠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对她爹的养育之恩,在这京都享了十几年福再加上带走的那些东西便相抵了。
今后老死不相往来。
但是。
白羡鱼脚步顿住。
她忽然记起娘亲随父亲一通前往边关之时,曾给她留了一块暖玉,让她从小佩着,后来被老夫人拿走了,至今都没有给她。
“让他们先守着,我亲自去取一样东西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殿试的日子越来越近。
静安长公主刚一听到谢行蕴回府,便带了人赶到镇北侯府上。
结果一进来,就看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长子。
萧正站在一边,心中暗道一句糟了,“长公主殿下万安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啊?”静安长公主看着坐在主座上的男人惊骇道:“你家主子酒量差,你不知道劝着点吗!”
萧正低着头,心里叫苦不迭,他也想劝,可是劝不住啊。
满室的酒味,静安长公主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上面还有青色的胡渣,心疼的不得了,“我儿,你这是怎么了,有什么不顺心的?”
谢行蕴眼皮掀起又阖上,疲惫出声:“没有。”
静安长公主不知如何是好,“那你喝酒做什么?还喝这么多。”
谢行蕴身体坐正了些,薄唇吐出两个字,“不多。”
“这叫不多?你这都快变成酒水铺子了!”
静安长公主哪里见过自家儿子这样低落的神情,他从来是个稳重的性子,今天这样肯定不是巧合!
前些天就有些不对劲了,忽然说要去佛恩寺礼佛。
她当时就想,倘若要是真悟出了个什么,看破红尘了,剃了头出家了那如何了得!
可是她又想,像蕴儿这样想要什么都有的,应当不会想不开吧。
可眼下回来就这样了,静安长公主是又急又担忧,“蕴儿……”
谢行蕴半阖着眼,这么短短几日便憔悴了不少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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