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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调侃道:“怎么了,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惹我的小鱼儿生气?”
“还能有谁,你。”
谢行蕴失笑:“我怎么?”
“你能不能,稍微,忍一下?”白羡鱼一句话分了三段,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,可娇美动人的脸庞浮上两团红晕,光是看着,谢行蕴就觉得心里痒痒。
从前他便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,如今成了婚,更是肆无忌惮,当下就揽了人过来,将她亲得昏头转向,才意犹未尽地替她宽衣。
“等等,你……”白羡鱼眼瞧着兜衣被他甩在熏炉上,着急去抓,却被男人从后抱起。
谢行蕴与她十指相扣,“她们选的色不好看,我给你挑一件。”
白羡鱼埋在他的胸膛里,屋外阳光明媚,正是大晴天,有种任何事物都袒露在日色下的错觉,尤其是屋外还时不时传来近卫的巡逻步子,她越发觉得忐忑,催促道:“那你快些。”
谢行蕴不急不慢地挑了一件粉桃色的,还不等他放下,白羡鱼便从他身上跳下来,火急火燎地自己穿好了。
少女初尝人事,肤色被滋润的极好,连这娇嫩的粉桃色都不及她半分柔嫩,他看了一会儿,轻叹了口气,“怎么才三个月。”
白羡鱼听到这一句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,忍不住脸红了红,“你着急什么,上回太医的话你都忘了?”
她这一胎颇为不稳,诊脉的太医总是欲言又止,到最后迫于谢行蕴的压力,才犹犹豫豫地说,是因为他们的房事太过激烈频繁,在殿里听到这话,白羡鱼脑袋一懵,心都快跳出来了,反应过来之后脸热的不行。
可谢行蕴仿佛早有预料,还叫来了几个太医虚心请教,问什么时候能圆房,圆房的频次该是如何,甚至不久后还叫萧正千里迢迢运了书来,学学安全的方式。
谢行蕴自然没忘,却也短促地笑了声:“情难自禁,夫人可明白这个道理?”
白羡鱼:“不懂。”
谢行蕴并不想惹她生气,便主动蒙了眼,再亲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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