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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去摸，发现满手鲜血。
“啊！”
他惊声尖叫，身体连着后退。
尸体倒下，只见一个穿红色极寒服的女人站在面前，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。
可杨伟聪还是认出了姜宁，那柄染血的唐刀独属于她！
“姜宁，你疯了！”
愤怒之后，羞愧接踵而来，杨伟聪面红耳赤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。
姜宁冷笑，“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不等杨伟聪回神，可乐的獠牙已经饥渴难耐，猛地飞扑上去对着他脸狂疯撕咬……
不干人事的狗东西！
怂恿铲屎的将它卖到狗肉馆是吧？
杨伟聪被咬得满脸血，嗷嗷大叫起来，“姜宁，快把这畜生弄走。”
“畜生？”姜宁盯着狼狈的他，“它可比你有人味多了，而且从不吃软饭。”
铲屎官发不话，可乐就继续咬。
说到做到，见他一次咬他一次！
杨伟聪拼命反抗，“是你，是你杀了苏梦瑶。”
“是我杀的，但那又怎么样呢？”姜宁叫住可乐，“别说的好像你没杀人似的，于清清不是被你捅死的？”
求生欲爆棚，脸上的鲜血很快凝固，他不停打着哆嗦，“你、你不是姜宁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你是借尸还魂，附身在姜宁身上。”
“小说看多了吧？”
“你别狡辩，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她。”杨伟聪语气笃定，“我很了解她，你根本就是假冒的。”
“没想到你这么厉害。”
姜宁没否认，“没错，真正的姜宁早就死了，我根本不是她。”
说着，淡定微笑看着他。
被血糊了脸，杨伟聪没看清她似笑非笑的神情，甚至因为得到肯定的答案而沾沾自喜，“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我要进18楼，跟你们在一块。”
“就这？”
“你的物资分我一半。”
“还有其他条件吗？”
当然有，先住进去再说，等重新讨得她的欢心，彻底融入18楼生活。
“你放心，只要答应我的条件，我绝对会保守你的秘密，不对任何人透漏一个字。”
“可是，我不相信活人。”
杨伟聪一怔，“什么？”
话音刚落，胸口蓦然剧痛。
杨伟聪瞳孔地震，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翻脸。
“只有死人，才能永远保守秘密。”
还校草呢？除了那张脸简直一无是处。
当恋爱脑滤镜碎裂，杨伟聪连狗屁都不如，可惜自己前世被屎糊了脑，被他榨干价值落得凄惨下场。
拔刀，鲜血喷溅。
要不是想试探他是不是知道空间，连半句废话都不想说。
结果，苏梦瑶还真守口如瓶，竟然没透露给他。
这帮人，终于死绝了。
只要保持警惕，空间的秘密就不会被发现。
面对他的嗝屁，可乐仍然不解恨，抬起脚朝他脸上撒了泡尿。
姜宁，“……”
啧啧，比她还记仇，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狗爷。
撒完尿还不够，在另外那个男人身上扒扯不停。
画面实在辣眼睛，姜宁选择默默别开脸。
可乐执着地扒扯着，从衣服里拖出一袋粮食，以及一根黄灿灿的金条。
粮食约有五斤重，都是新鲜的米。
金条估计半斤左右，要搁末世前能换不少钱。
狗子将东西咬到姜宁面前：给，铲屎的，它又上缴口粮了！
姜宁将东西扔进空间，并没有处理现场，直接带着可乐离开。
天天都在死人，到处都是死人，有谁会在乎谁杀的。
天色开始发沉，马上就要天黑了，外面的风险增加。
拐回主道，意外发现霍翊深还在，拉着豆豆的手在寒风中等着。
深邃的目光望过来，冷峻的脸露出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