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魅影过来禀告的时间稍往前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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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转眼侧妃都放了快一个月的血了,但殿下的病情根本就没有好转,侯爷找的那张方子,会不会根本就没用?”冰壶抹泪着说。
“侧妃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那位老大夫都说侧妃你太虚了,哪里还承受得住?”玉壶也红着眼眶劝。
“没事的,我再试两天,要是实在不行,我就算了。你们也得给我闭紧嘴巴,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泄露!”
殷侧妃这么说着,就手起刀落划了手腕放血进去,疼得脸色发白,但是却丝毫不畏惧。
放好了血,她才让丫鬟们给她上药包扎,脸色发白的她明显有些支撑不住,被丫鬟扶着到边上坐着休息。
这一切都是魅影在药房的房梁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。
他没有遗漏,一字不减在他主子爷面前复述了一遍。
这时候外边的重阳端了药进来。
往常都是那小女人亲自送来的,但是这次却没来,司徒稷问道:“殷侧妃呢?”
“殷侧妃煎好了药就带着冰壶回去了,是玉壶端过来的。”
司徒稷没有二话抬脚就过来西院。
她来的时候,殷如婳正靠在床榻上休息,此时的她脸色煞白煞白的,人都快要倒下了一样。
司徒稷不让下人们出声,只身进来后就看到他小女人这幅样子。
脆弱,弱小,苍白,仿佛下一刻就能昏厥过去一样。
“糖水备好了吗,我这气色太差了,得赶紧补补,不能让殿下看到我这幅样子。”殷如婳说着就转过身来。
实在是不知道这心机女是怎么演的,但在看到司徒稷的时候,她本就发白的小脸又煞白了两分。
“殿……殿下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连忙转过脸去,生怕被他看到她的样子。
司徒稷上前掀开她的袖子看了看她手腕,“伤口疼不疼?”
“这是刚刚不小心划了一下,丫鬟小题大做非要给妾包扎,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,其实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殷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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