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赞了梁远成一顿，然后在林素淬了毒的目光里，走出了酒店。
系上安全带，梁远成盯着前面问道：“想吃什么？”
秦思绵一怔：“不是去空腹检查吗？”
梁远成冷冷道：“没有检查，你是外伤，空腹检查什么啊。骗她们的话，你也信？”
【骗她们的？这家伙什么意思啊？】
没等秦思绵仔细琢磨，她肚子传来一声长鸣，早上确实没怎么吃，看到那梁远成护着林素一幕之后，她就一点胃口都没了。
“我想吃烤鸭……”秦思绵试着说出了真实想法。
梁远成二话没说就发动车子，随手开了导航。
秦思绵看着足足十五公里开外的烤鸭店，有点心虚：“去这么远吃个午饭啊？”
“那的烤鸭正宗。”梁远成没有多解释。
“刚才菜都点了，不浪费吗？”秦思绵又问。
“看着她们吃不下去，没什么浪不浪费的。”
不知为何，秦思绵心里一暖，早上开始的那股无名火，忽然消散了。
【一定是饿晕了，为什么觉得，冰山渣男的话都顺耳起来了。】
梁远成微微一笑，驾车继续向前。
餐厅里，林素一个人坐着吃着饭，姜岩站在她旁边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你可别忘了，你姐还在我手上，上次让你去办秦思绵，你居然让她活着来给我当绊脚石！姜岩啊姜岩，我看你还是不知道，我是谁啊！”
林素语气温柔，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，只有姜岩知道，她有多恐怖。
“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姐吧，她真的没对梁总动过心，也从来没下手抢过他。你在学校里把她整的已经很惨了，就高抬贵手放了她吧。”姜岩就差要跪下了，她看看周围的食客，还是没敢动。
“她算个屁，放了她，很容易。”林素端起酒杯晃了晃，笑着说道，“那就看你，会不会再失败一次了？”
姜岩两手颤抖，眼睛里满是惊恐，那样的事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来了。
“她没认出你，说明上次割腕的事情，秦思绵完全不记得了。这么看来你倒也不算一无是处，只是这一次，别再失败了。”林素拿起餐巾擦了擦嘴，优雅起身，路过姜岩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，低声狠厉道，“下手的时候多想想你姐。”